目前的功能需求是实现好友关系的添加和删除功能。本来的设计是使用两个user的id联合作为联合主键来建立表格然后用一个bool值来标记他们之间的关系（是否已经接受，没有记录就表示还没有发出申请）。据刘恒伟描述是，orm不支持联合主键，那样的话直接不用联合主键就好了。（另外的话，现在是一个带方向的映射关系，接受之后应该要注意一下把另一个方向的关掉，之类的操作。。直觉上，应该是会有一个一对一的意思的表格而不用user1，user2这样来搞，但是没找到，先这样用着，增删的时候留一下就好）。增加一个自增字段fid，表示两者之间的关系映射id。
添加个主键，然后跑起来了~
但是这个接口不是很清楚，但是看着这里修改，感觉还行。预计明天晚上能改完。
ToDo:
- 修改model.friends里面的查改内容 x
- 留意增删的时候反方向的处理，现在部分逻辑没考虑双向关系的样子 x
- 因为这里被引用的关系，对于外面的controller和router，应该是不需要什么修改的。 x
测试中~ 这个api的文档需要更新，有毒~~ 坑边记录：
- sql的boolean不能被强行转成int8来比较，不然是不行的。要用bool
- 删除过的friend不能再次删除
- “和’是不一样的，出bug可以先考虑一下这个有没有出问题。。